美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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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完结

耳畔也没有宿命般的深情bgm,只有火烧煤球的声音,噼里啪啦,好像随着心里掖住那一点的情意,在细碎地滚落、显现。·l_o*v*e!y+u,e~d?u,.,o·r′g¢

他垂着眸,忽然倾身往前。

她明明戴口罩很安全,却吓得想要大喊一声:我今天感冒!

而男人总有出其不意的方式让她脸红。

他微微俯身、垂首,越过她被口罩遮满的脸颊,没有要占她便宜的意思,只是用唇峰轻轻碰了一下她耳侧在轻晃的耳环。

稍纵即逝的一个浅吻。

他亲吻了它,然后微笑着,在她的视线盲区说抱歉:“失礼了。”

钟逾白抬起头,温柔的唇线,慢慢回归她的视野。

“只是突然想亲一亲你的珍珠。”他为他这个奇怪的行为解释,一瞬的念头,没有鲜明的目的,于是做了,便就做了。

“……”

纪珍棠从没觉得这间屋子可以热成这样。她搂着他肩膀,感受他怀里的温度,以及被男人的手臂环绕的紧密感,连气都不敢出太大。

“不过现在。·我,得*书_城, ~首*发-”

既然被他吻过,钟逾白宣示主权一般,宣布一片无人涉足的领地,终被他占据——“是我们的珍珠了。”

最高级的暧昧,是在慢镜头之外,我听过你心跳的频率,你吻过我耳前的珍珠,不论从前,也不管今后,只享受此时此刻,哪怕只有一秒,共振的灵魂,缠绕的心意。

窗口的风扫过书上的旧书,掀过一页,翻至新篇,诗文上被灯影照亮的那一行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第33章 第 33 章

◎搅碎她唇齿的防线◎

纪珍棠只要稍微往前倾一些, 就能以整个人脱力的姿势被他掌控进怀里,但是她始终将一只手松松地按在他的肩膀上,用一种聊胜于无的防范, 保持着最后那点微妙的距离。

仅存的戒备都在那只手上。

虽然戒备不多,但还是有的。

老旧的房屋,湮灭的炉火带走最后的一寸光, 在周遭黯然下来之前,纪珍棠低了下头,钟逾白放开手, 举止轻缓, 怕她再不留神跌倒。

她微微踮起的脚落实在地面。_鸿.特!暁\税·旺· ¢冕,废·阅?黩*

纪珍棠在垂首时, 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角。

“你喜欢我的耳环?”她装呆,似问非问说了这么一句。

说这话时, 她的眼神算不上天真, 这样意味深长的好问题, 一不小心就让对方跌落, 却没将他难住。

钟逾白敛目望着:“更喜欢看你戴着它。”

她说耳环,他就见招拆招答耳环。

“换做别人,换做别的, 都不行?”

男人注视着她, 说:“不行。”

钟逾白说这两个字时,是有压迫感存在的, 但不尖锐,不像大石头落在她胸口,让人闷沉不透气, 倒像是令她化身浮木, 只身飘在幽深海域, 一瞬陷入无垠的惶然。

而他就是那片承托她的黑色海域。

明明感觉风浪要来,可眼前又始终平静,她无法探测出何时会被吞噬。

真难猜。

纪珍棠后知后觉,那一句“现在是我们的了”,意思大概:以后只能戴给他看?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连占有欲都表达得温和又晦涩。

纪珍棠把手套塞他怀里。

钟逾白拿着,瞧一眼,雪白透粉的色,看起来不大适合男人。

但他没有做出推脱的举止。

聪明的人是很会从细枝末节勘测人心的。

比如这只上了年头的煤炉,他没问为什么不淘汰,见微知著,猜到它有它存在的道理,所以只是叫她注意危险。

这只手套,既然被送出,即便不那么衬他,也有她赠送的道理。

他好整以暇,把一切布置得井井有条,同时包括,梳理好他们之间有来有回的情意。

“我要是叛逆呢?”她托腮,不怕死地问,是指那副耳环。

钟逾白对上她眼里的试探。他细想一番这个问题,平静的语气里透着不见底的狡黠,把问题反抛给她:“你想要后果如何。”

纪珍棠笑了,没跟他推搡问题,答得直接:“想被你吃掉,死个痛快。”

他也微微勾起唇角,笑意阑珊,“吃掉可以,痛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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