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那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喝枸杞,也是第一次被人扣上虚的名号!
这笔账他必须要跟苏音算回来!
祁靳琛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感,把空了的保温杯拿给白娜看:“外婆我都喝干净了。”
白娜勉强点点头,还不忘再叮嘱一句:“别背着我偷偷吐出来。”
话说完,她怀里拿着被子走向门口,还贴心帮两人关上了灯。
“你们两个人有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我年前听到怀上小重孙的计划,必须要实现!”
苏音:“……”
祁靳琛:“……”
黑暗中一切的感知都被放到最大,只是失去了视觉,苏音摸索着打开床上的小夜灯,暖黄色的光芒温馨明亮。
房间里多余的被褥都被收走了,现在连打地铺都打不了。
苏音满脸尴尬,还带着几分不确定,小心翼翼问道:“你确定外婆他们只留一周就走吗?我为什么觉得外婆好像要一直住到年底,直到有孩子为止?”
如果演戏真要演到那个时候,那她绝对受不了,肯定要把这件事情彻底摊牌。
祁靳琛磨着牙根看向苏音。
她洗了热水澡,身上只穿着白色的浴袍,柔顺的长发还带着微微湿意,随意披在肩头上,一张素面朝天的小脸娇嫩而明艳,暖黄色的灯光为苏音身上披上了一层光辉。
祁靳琛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现在的苏音实在是太明艳美,好像是误入人世间的精灵,哪怕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可眼神却也带着别样的风情。
苏音敏锐察觉到祁靳琛眼里缓缓升起的几分欲火,连忙抓紧浴袍的领口,满眼警惕盯着他。
“祁靳琛,提醒你一句,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如果你敢做出什么人畜不如的事情,我是可以去法院以强奸罪的名义起诉你的!”
苏音现在真是后悔无比,当初她就不应该鬼迷心窍答应祁靳琛这场演戏,这和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祁靳琛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紧,随手扯了扯衬衫的领口,上前一把抓住苏音的手腕。
“你在外婆面前给我挖坑的时候想什么了?坑是你挖的,当然也要让你承受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