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倒是不用买,我想亲手制作一下。”
朴永福感觉到不妙,但还是颤颤巍巍地问道:
“需,需要我帮什么帮?您尽管说。”
“真的吗?那可太感谢您了。”源怀人忽然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问道,“你看过《入侵脑细胞》吗?一个电影,很好看的。”
这部电影十分有名,朴永福还真看过。
不过里面的变态杀人狂的精神世界实在是过于让人感到不适。
虽然有很多艺术构图,但艺术……
“看,看过。”
“那就方便了,里面有一段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啊,一匹马站在原地,十三片玻璃忽然从天花板急速降落,将马分成十二份切片,一滴血都没出。甚至那匹马的身体部位还在活动,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死掉的事实。如果你……”源怀人绕到他背后,语气戏谑中又透着认真,说这种恐怖的内容时带着明显的期待感和兴奋感。
“不不不……不行!您,您不是说了不弄死我吗?”朴永福浑身一抖,差点没尿出来。
这种死法太恐怖了,而且事情是郑山那个弱智做的,他最多最多算一帮凶,罪不至此啊!
“是啊,所以我征询一下你的意见嘛,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正是正是。”朴永福赶紧附和。
“这么说,你不想死咯?”
废话,谁想死啊!
“不想死,不想死。”
“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喜欢尊重别人的意见,这样吧,我有一个方案,你看行不行?”
朴永福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一听自己还有机会,自然是赶紧点头:“您说,只要放我一条生路,给您当牛做马都可以啊!”
“啐,给我当牛做马?你也配?!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源怀人却忽然一脚踹在他胸口,连带着背后的椅子一起踹倒在地上,怒声呵斥。
听到动静,周围的安保人员纷纷看过来,发现雇主没事,便继续各司其职。
这一脚根本没用力,要是用力,那就跟水浒里西门庆踹武大郎一样,一记窝心脚能直接给这货踹得心脏骤停。
朴永福心想这个年轻人喜怒无常,是不是个神经病啊?
最不能讲道理的就是神经病,只能讨好、顺着对方说。
因此,即便被踹翻在地,被绑在椅子上无法起身,胸口憋得差点喘不上来气,也只能继续求饶:
“是我不配,是我不配,您请继续说!”
“对嘛,好好听我说就完事,哪有你提建议的份儿啊?”源怀人拽起椅子,让对方成功坐起,说道,
“是这样的,我在西伯利亚有个农场,缺个种土豆的,请问朴永福先生,你愿不愿意去帮我种土豆呢?”
“西……西伯利亚?”
“对啊,西伯利亚,那可是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竟发的热土啊!我一直向往着能请人去我的农场帮我种土豆,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之前那几种方案,你挑一个?”
“不!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愿意去!”
去西伯利亚种土豆总比死了强,何况现在科技发达,活下去肯定没问题,以后再找机会离开。
“好,好啊~我没看错你,果然是个有担当的。那我在西伯利亚的土豆就交给你去种了。放心,你妻儿的生活费从你积蓄里扣,要是被我发现我的土豆没人打理了,就叫你老婆孩子帮我种,明白了吗?”
一想到自己还有老婆孩子,朴永福彻底萎靡了。
去苦寒之地种土豆就种土豆吧,好歹能活着,不连累家人,要是海关和公司老板及时报警说不定还能把他拉住,不必去那么远的破地方。
如果不行……就当是他这些年给这些狗屁倒灶事儿擦屁股,给害惨的那些女子赎罪了吧。
叫来安保人员,源怀人交待道:
“这个,公司外派常驻,送去西伯利亚吧,我还真想看看在西伯利亚种土豆是什么样的,找块年平均气温低的荒地给他种。你照着这个邮箱,给这个叫阿里克谢依的发邮件,他会安排后续的。”
说完,源怀人走出房间,算是解决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本来他对这个经纪人不感兴趣,只是手下人搜集信息的时候顺便搜出了这些黑历史,所以给这个朴永福一点教训。
罪魁祸首先晾几天,得好好折磨一番才能解他恨意,给女友出气。
相比起记忆中的自己,他已经善良多了。
再恶趣味一点,完全可以把朴永福双腿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