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别涉险,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们这一大家子,可都指着爷活呢。”
这话严重取悦了他,望着她轻和眉眸,表情骤然一弛,原来他对这个家来说是这么重要啊?栾逢春愉悦的笑了。
“没危险的,一点也不危险,娘子,他们那些人都跟没长脑子一样,又蠢又好逗弄,挑拨起来就是两句话的事,很有趣!”
闻言,再见夫君双眼绽着顽劣的光,寒月心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所以仍是笑叹,她用手指摸摸他颊边两个小梨涡,忽而问:“那单爷那边呢?他适才离去时……我瞧着有些古怪,是否出了什么难办的事?”
“灿烈那家伙啊……咳咳,他……欺负了一个人,可那人逃走了,又被他逮了回去。”
“啊?那、那个……”隐隐觉得“欺负”二字好像不是一般的暧昧,她记得单家护卫来报时,明明提到一位什么……先生的,既称之为先生,该是个男的才对啊,男的和男的?怎么“欺负”?
解释不清,栾大爷干脆混过去。
“反正是自作孽不可活,那小子自个儿要这么作孽,旁人要救也无计可施,你别又对他心软,成年人,总得对自己做下的事负些责任。”
是吧!夫君说的有道理,不过,寒月心一想其中牵扯,脸蛋蓦然红透。
只要她问,他一定据实以告,虽然好奇的要死,但毕竟是旁人的私事,于是月心便止了口。
啊!等等……
他说……说只要她问……只要她问!
脑中的混沌如被一把大刀劈开,乍然清亮,寒月心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