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吃喝回来。
这一路上的欢声笑语不断,原本我以为闫叔会有些失落,但在聊天中我发现,原来闫叔早在二十年前就看开了,用他自己的话说:“我对的起自己,对得起头上的警徽,对得起肩上扛着的这份责任,就足够了!”
在火车上的这两天,闫叔每天睡到日晒三竿,我也是直到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闫叔是这么能睡的,我们要是不叫他,他能一直睡下去,每次都是到了要吃午饭的点了我们去叫他,那时他才会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
在办案期间闫叔每天睡得最晚,起得最早,每当我们早上还处于迷糊状态的时候,闫叔给我的感觉是已经早早进入状态了,他的衣服总是穿的很板正,和他的名字一样,有好几次我们起来看不到他,等去了局里才知道,原来他早早地就到了,并且已经处理了相当一部分的工作。
如今看到闫叔能这么放松,紧皱的眉头能得以舒展,我是打心眼里替他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