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鍑独自坐在偏房上位,端起桌上的茶水又放下,心神不宁,眉头深蹙。
家丁领着楚暮尘进入偏房后,就退了出去。
沈平鍑见楚暮尘来了,抽搐着嘴角,勉强挤出一抹难看的笑意。
楚暮尘见沈平鍑神情,眉梢微挑,一脸正色,“不知岳父让我来此,有何要事?”
“其实也不算要事,只是有一件对贤婿来说,微不足道的事,需要贤婿澄清一下。”
贤婿?楚暮尘心底笑了,沈平鍑对自己有多厌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这个时候,从他嘴里冒出一句“贤婿”,还真是难得。楚暮尘心中暗爽,但面上不露声色,“不知是什么事?需要澄清?”
楚暮尘显然是明知故问的,沈梦狸的事,如今还有谁人不知?
沈平鍑笑得僵硬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隐忍不发,继续好语气道:“贤婿应该也听说过了,就是王平那贱奴攀污与狸儿有肌肤之亲。”
“贤婿当初救了狸儿,又是现场唯一可以证明那贱奴与狸儿并未有肌肤之亲的人。”
“还请贤婿帮忙出面,当众向世人澄清此事,还狸儿清白。”
“贤婿也知道,你二妹妹还未出阁,向来知书达礼,将女儿家的清白看得比性命更重要。”
“若任由那贱奴攀污她清白,那便是毁了她一生,她定然生不如死。说不定就寻了短见,丢了性命。”
“她是笙歌的亲妹妹,想必你作为她的亲姐夫,也不忍她清白被毁,被逼得丢了性命。”沈平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甚至还带着一丝哀求。
无疑,沈梦狸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也是他认为最有机会高嫁,光耀明媚的女儿。
他怎甘心他最疼爱的女儿清白就此被毁,还只能嫁给低贱的下人?
所以,他暂时放下了与楚翊璟的恩怨,放下了对楚暮尘的厌恶,开口求楚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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