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易元看邱枫的脸色也知道两人发生过什么，实话有些人你再怎么帮忙也没用。跟着邱枫继续走，想着转移话题：“哎，祁远自杀了你听了吧？”

“我知道啊，那是我走之前干的，杨惠子他们还去了。”

“真的假的？”

“你都这么问了肯定没自杀啊，我是想让他死的，杨惠子没下得去手，万贯倒是想给他一枪，我看他也蛮可怜的就算了，不过他和死也没什么区别，什么都不记得了手脚残废随处丢去流浪，虽然抵不上那些受害者受的痛苦，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啧，那还不如死了呢，你们这些黑社会是会折磨饶。”

邱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