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走,给您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您先住客房吧,东西都是干净的,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姑娘也不要再来回跑了,都怪小年,等明天醒了我好好说说他。”在两人几番推辞之下,习雅宁躺在了床上,门外,不一会儿就听见阡父“温柔”唤醒阡年的声音。“啊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喝多了,习雅宁呢?就和我一起的女生。”阡年揉着太阳穴,饶是一副宿醉的状态。“我让她先睡下了,你小子——”“我什么都没干,我正人君子,是今天校门口有人胁迫她我才带她回来的,喝断片了,明天还要上课呢,你不是也要工作吗?都先洗洗睡吧。”阡年耷拉着身体挪到自己房间。不一会儿,外面恢复安静。习雅宁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切是挺顺其自然的,阡年和他爸爸也都正常,如果是假的,那也真够费尽心思天衣无缝了。“都睡下了,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咱们也休息吧。”暗处,闫佳卫打了个哈欠。“你说那个阡年会是邱枫吗?”“他如果是的话,那这一套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话说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闫佳卫不懂,“如果非要说,风泠最起码长得更像一点。而且那晚和风泠见完习雅宁就晕了,我还莫名其妙被罚了。”“你伤好些了吧?”江硕担忧。“好完了,那点儿伤算什么。”两人正勾肩搭背的去休息的时候,闫佳卫收到了让他裂开的消息,这回是十五鞭。“外面那些人撤了没有?”阡年哪还有一点晕乎的样子。“都走了,我来得还算及时吧?”刚才阡父模样的人腆着个脸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