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你们有钱人都这样的吗?钱十倍十倍的给。”
“帮你爸戒赌啊。”“他那么值钱?”“你以为戒赌是只要不想去就行了吗?那场子是他们管的,你爸都在他们掌控中,不给他们点好处,能放弃培养了那么久到手的赌鬼吗?给他钱的意思就是,让他别打你爸和你的主意了,你以为你就安全吗?”习雅宁冷声开口,回头正对上风泠笑吟吟的眸子,心下了然,“你都知道不是吗?”“知道的不多,没您有实力。”风泠弯弯嘴角,“我就是有钱也不敢跟他们拍板,你这一套下来恩威并施的,把他们唬的得三天不敢开业。”“不然你以为我没脑子就硬冲吗?”习雅宁停下脚步,直直的看向风泠,“你也不简单,在包厢门口躲的那一下身手不错,看到这些也不好奇不害怕?”“还行,我以前就是看场子的,反应不错,和我爸业务对口,而且来钱快。”习雅宁皱眉,没一会儿冷笑一声:“那你还来干服务员?连个口罩都不愿意摘没有小费在这里钱和你看场子差远了吧?”“那没有关系啊,我是男同,主要是喜欢上官许,那天见面第一眼就爱上了。”习雅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感觉有点恶心,习雅宁退后了两步。“怎么,你搞歧视啊?”“不是。”习雅宁皱眉,“就是单纯的看你特别想吐。”除了心理性的,生理上也是,习雅宁捂着脑袋眼前闪过白光后就陷入一片黑暗。 病房。习雅宁睁开眼适应了一会儿,慢慢的撑起身,已经是后半夜了,病房里空无一人,习雅宁伸手倒了杯水,看着发来的风泠的资料,没什么意外的,是和上官许说的一样挺惨的。习雅宁关上手机,回京城一天,碰到了阡年和风泠,都带着邱枫的影子,让她想不胡思乱想都很难,只是这些资料都没有问题,他们和邱枫就是毫无交集的人。“吱呀——”习雅宁推门走出去,病房外走廊也静的出奇,尽头窗边烟雾缭绕间是一个红发少年的背影,习雅宁心跳又加快了,事实验证了她的想法,确实是阡年。这就是个小医院,设施都很普通,只有冰冷的长椅上能休息,习雅宁抱紧了胳膊上前,空旷又是夜晚,真的很冷。阡年听到动静回过头,揉了揉冻的有些发僵的脸:“你醒了?还有不舒服的吗?”“你送我来医院的?”“不是你联系我的吗?”“嗯?”习雅宁皱眉,又想到在风月确实给他打了个电话。“我那时候在洗澡,打回去的时候就听接电话人问认不认识你,说你在这里,说,你可能想见我。”习雅宁心里怪怪的,对地上零散的烟头蹙了蹙眉,转向阡年冷淡漠然气色虚弱的脸:“谢谢啊,我找人送你回去吧。”“你没事了吗?”“我没事。你看起来比我还虚。”习雅宁压下心中异样的感觉,拿出手机找人来接。“所以……你怎么有我联系方式?”习雅宁手一顿,面色如常:“我负责新同学入学登记。”“真的没事吗?”“没事。”“我是说你找我。”习雅宁垂眸看着他,就是那淡淡的眸子明明不带有一丝真情,可总让她陷入慌乱。“你是叫习雅宁吗?”“嗯。”习雅宁很烦躁,不想再继续这些话题,“别管这些了可能是我打错了,把地上的收一下,少抽点,车到楼下了。”阡年弯腰把烟灰清理干净。两人坐上后排,长久的静默。“打电话那人呢?”习雅宁率先打破沉默,比起阡年,风泠的身份稳定性更低。“我来了他就走了。”“他长得如何?”“一般。”“和你比呢?”“更一般。”“他和你长得一样。”阡年:“……”前排开车的江硕飞快的抿住要笑出声的嘴。习雅宁侧头靠着,闭目养神。阡年家就是个普通的小平层,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在京城像他们家这种普通富商遍地都是。“你是怎么进的帝国?”“正常考试啊,再花点小钱。主要首府除了特招开完学就不会再允许学生入学了,我又不是天才,不然首府我也挺想去的,你好奇这个干吗?”“这是帝国学院啊,院校是除了首府最顶尖的了,就是好奇你如果是靠资本运作进来的怎么还会受欺凌。”“两极分化严重,不然现在首府也不至于独占鳌头。”阡年垂了垂眸,“资本在京城算什么,处处是比自己有资本的人。”“林昭再找你麻烦来一班找我。”“不用。”“那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