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宋江道:“韩兄弟要是真能办成此事,我马上安排你们兄弟入伙。”
“好!”我答应一声,心说吴用啊,你可要找倒霉。我身上有法宝,大青牛的香水,连跳楼的吴福生都能劝回来,要打要杀的金老三也乖乖听话,还搞不定一个细作。
“韩兄弟,话分两头,你要干不成这事,又该如何?”、
“哼,我情愿提头来见!”
徐小天道;“对,还有我一颗脑袋。”
“好!”吴用道,“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他吩咐喽啰兵拿来笔墨,刷刷点点就写了个文书,然后交给我看。我没有异议,在下面按了手印。
我站起身道:“那人在哪,我这就去。不出半个时辰,保证将一切打探清楚。”
古代的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香水的效力,能维持半个小时,我说一个小时,时间很充裕。
吴用道:“韩兄弟,为了公平,你去审问细作时,得有我梁山人在场。燕青兄弟,你陪二位兄弟走一遭吧。”
哦,这是给我找个人,监视啊。我也不在乎那个,跟宋江等人告辞,领着徐小天就往外走。
徐小天靠在我身上,小声道:“哥呀,你有底没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掉脑袋的赌约啊。”
我道:“你若害怕,刚才怎么还主动参与?”
徐小天道:“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逃不了我。”
我笑道:“放心,万无一失。”
有喽啰兵引路,将我们带到一间房子前。这房子,居然是用石头建的,坚固无比。门口有不少人把守,密不透风。燕青过去跟把守的喽啰兵交代一番,不多时,安道全出来了。
“安神医,那人怎么样?”燕青问。
安道全道:“没有性命之忧,就是皮外伤。我给他包扎上了,又喂了点药。这阵儿精神头挺足。”
燕青向安道全介绍我和吴用之间的赌约。安道全摇摇头;“韩兄弟,你跟吴军师赌,不是以卵击石吗。本来见你腿有伤,还想着给你诊治一下。看来,现在是不用了。”
这老头,估计现在看我,就跟见个死人一样。我笑道:“安神医,等我吃过吴用的酒后,就去找你。”
安道全没言语,走了。燕青道:“两位哥哥,请进吧。”
屋子里有些昏暗,但足够宽敞。一铺炕上,坐着一个男人,30岁左右,长得一副好相貌,一双眸子闪闪发亮。最令人惊奇的是,他身上散发一股高贵的气质,令人心折。看来,吴用说的没错,此人一定不是普通的细作,很难对付。
我一点都不慌,稳稳当当坐在他对面。他被镣铐锁在墙上,见我来了,瞥了一眼,而后扬起下巴,深情倨傲。
我将香水瓶子拿出来,假意道:“这屋里什么味儿啊,还好我有药水,用一些吧。”
我心说,小子,不用你狂,一会你就得对我恭恭敬敬,亲热的不得了。
哪知我把塞子拔出来,一倒香水,却发现,瓶子里一滴都没有了。哎呀,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