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怒视着魏阿诺,回道:“我不服气,我任府买来的家丁没有上百,也有数十人,我将人买回来是为了给我干活,又不给当主子的,我如何不能调教我自己买来的丫鬟,虽说方式过分了些,但难不成我真好吃好喝地供着吗?”
“这……”宋一问一时间也犯了难,这话说的没错。
肖恩深呼一口气,缓缓说道:“任公子为主,阿诺姑娘为仆,调教绝无异议,可若阿诺姑娘并无差错,做事周全,反倒是因为任公子一时欲念,借调教之名行为不堪,使得阿诺姑娘遭受到了身体上的屈辱,任公子还能将此举解释为‘调教’吗?”
“肖先生,那只你你口中的调教,”赵之迎似乎又找到了可以为任公子辩解的地方,说道:“任府有任府的调教,你还能管到他者的家规吗?”
“小生自是不能,”肖恩从始至终都坚定地站在了魏阿诺的身旁,义正言辞回道:“可小生也没见过那条家规能超出律法?”
任聪听出了这话中嘲讽的语气,虽有些不大敢当面应对肖恩,许是家族的荣耀都握在了任聪的手中,但在那一刻任聪竟是生了平白无故的勇气。
“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生可没有见过将奸淫女婢视为‘家规调教’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