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争论一番。”
“我又岂不知井工的性格呢?”
井春不解,“即是知道,还让我过来?”
“正因知道你的性子,才找你过来,我知你虽有偏袒之心,但也是识大局之人,自然知道我的做法公正,而且……”陆仵作微微一笑,“比起你的性子,我更怕韩姑娘的性子?”
井春想不到这陆仵作一把年纪了,还有怕的人,便打趣问道:“这话又是怎么说?”
“我可是听说了,那韩姑娘是个不怕死的人,若单由我与她商议,出了事,过错都是在我的,与其如此,还不如带上一个能将她劝服之人。”
井春不觉笑道:“所有陆仵作就拉上我了?我就说嘛,往日里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今日怎么与我攀谈起来,原来是这个。”
见着井春脸上的笑意,陆仵作也知井春不会将今日的争辩放在心上,心中恍然间淡泊了几分,恰如其分的微风让陆仵作不由得想要感慨少年的意气风发与中年的老气横生。
“井工,我有一个告诫,你要不要听?”
听人劝,吃饱饭。
“陆仵作请说。”
陆仵作回道:“若非万不得已,还是要结伴而行,独行处危。”
原来是这个,井春笑道:“莫不是陆仵作也觉得我莽撞?”
“兴许,井工身上的莽撞是我们这群人已经褪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