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燕则充当刽子手,斗姆风向所指,赵系一脉的,贪官污吏以及曾经的诸侯王爷,杀了不少,弄的贵族们心生反意,到处联动煽风点火,在中洲各处煽动动乱。
但是,小双来到中州之后,救小玄,使小玄脱离钉头书和蛊毒的祸害,救出苏铭,皇宫中破刻画在玉如意中的四象阵启动枢纽,中岳山天权峰救出淑凤和七子魂体,摧毁了七星大阵,现在已经无所顾忌,是到了摊牌的时候。
已经回到卧榻之上的小玄挥手破了禁锢,信步走出门外,杨宇燕和张小五已经站在“七嘴八舌殿”高高的台阶上,寅时已过,卯时到来,张小五以劲力敲响钟楼大钟,一敲二十九响,震彻整个河洛城。藏在皇城屋檐下的无数灰鸽子冲天而起,密密麻麻飞展在皇城天空。皇城大门外,一条东西官道上,官员们陆陆续续上朝,步履匆匆,甚至步履踉跄,着急,不知帝国出了多么大的事,朝钟震响二十九,这是从未有过的,连开国登基,祈年祭天甚至皇帝驾崩都没有过,这是出了大事了!
皇帝端坐龙椅,阶下臣子朝拜,山呼万岁。杨宇燕一改玩世不恭胡作乱闹的作态,身躯如山岳耸峙,气象威严,张小五则如虬松,目光中透出无边杀气,腰间佩剑右手不离剑柄,站在皇帝身边生人勿近。台下群臣只感觉今日大殿一股杀气涌动,一个个战栗惊悚,几乎魂不附体。
“呵呵!”,皇帝冷笑,今日七星无一人上朝,大殿外,除了皇帝亲卫,中门外外卫层层包围了皇宫,而玉家龙家府卫则包围了赵府,河洛城大军在各个街道威严站立,封锁了所有街道。
“都冒出来了?”,皇帝坐直身体,看了看空着的一张座椅,知道,苏奇已经被困苏府,似乎,这一刻兵变一触即发。
“兵部尚书周戟来了没有?”,皇帝向殿下看了看。
周戟出列,喊道:“臣在!”
杨宇燕问道:“朕问你,四门城卫布防调动可在兵部备案?”
周戟说道:“启奏陛下,四门兵营皆归皇帝亲自调遣,没有皇帝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调动四门卫一兵一卒!”
“那这是怎么回事?京城四门狼烟四起,就算是皇城中门,都有外卫调入,谁告诉朕,是谁下的令?”
周戟道:“帝国旧制准许藩王豢养王卫不过三千,贵族及二品以上大员私养府卫不超过一千,但是,这只是旧制,明面上大家都遵守这一旧制,有权有势的势力家族,家丁门客何止一万,就拿四大家族来说,鼎盛时,谁家没有个十万兵?藩王封地,更是以王卫压制地方府军,动辄数十万兵。陛下登基之后,虽说削藩撤爵,解散了王卫,但是,那些旧势力只要还留着一口气就想翻案,正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特别是近些年,一些人纵容贵族势力做大,想着左手打右手,实现纵横捭阖之目的。岂不知尾大不掉,这些年,不但贵族势力冒头,那些在江湖在野外的,也想占有一席之地,致使各地出现花样繁多的所谓卫兵。昨夜微臣一夜未眠,知晓四门动兵,也知晓那些并皆不是朝廷亲卫,都是外卫,属于家族势力豢养的府兵。陛下,以臣所见,这些外卫不经招呼擅自调兵意图封锁四门,乃是造反,还请陛下快刀斩乱麻,派亲卫剿灭府卫,并从今后,不允许各势力豢养府兵,撤销所谓外卫。”
“有理!”,杨宇燕道:“藩王之乱,祸乱中洲久矣,朕削藩撤爵,却做的不够彻底,一念之仁,祸端百出,再加上未彻底改革旧制,还在允许私养府兵,造成家族势力尾大不掉。所谓江湖,宗庙门派皆为祸端,以自身实力横行霸道,挤占百姓生存空间,该取缔了。近卫统领张小五,朕命你带领你的近卫军,对围站四门的外卫进行缴械,如有抗拒,一律斩杀,一个不留!”
张小五弯腰行礼:“臣领旨!”
张小五领命而去,皇帝看向群臣,“今日朝会,就是商议彻底改革旧制的问题,一是彻底肃清留在中洲的所谓仙人遗留,并把他们从朕的皇城里消灭,二是清点家族势力私库,将他们的不义之财收归国库,为此,要成立两个钦命朝部,一为兵部领衔,为平定部,一为户部领衔,为清缴部,两部即日起立即开展行动,出于防范风险考虑,朕分别给你们近卫军三千人,遇到不可阻的危难,朕将亲自出面,无论哪儿来的势力,中洲不容,百姓也不容!”
孟德出列,高声道:“臣有本奏!”
杨宇燕看着这个经常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的耿骨大臣,看着他一本正经却颇带喜感的胖脸,笑道:“有话尽管说,朕今儿高兴,不打你!”
群臣在惊慌失措中逐渐有了些安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