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让陈公子将她赎走,置成外室,哪怕陈公子和她两别,也有个容身之地,看在昔日情分的份上,庇护庇护她。
月娘呼出一口长气:“你来的正好,我要去阮地,到时候与陈公子一块走。”
姑娘瞪大眼睛,惊呼道:“私奔?你好大的胆子!你不要命了?!”
“也不算私奔……”月娘轻声说,“算了,也算是吧,我且问你,你要不要一块走?陈公子己经应了我,只要你肯,便将你一块带走。”
“你真是天大的胆子!往日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的胆量!我问你,去了阮地,你靠什么谋生?你没听人说过吗?阮地没有伎子,也没有妓女,你连吹拉弹唱着陪客喝酒都不成!”姑娘站起来,她在屋里踱步,“你我幼时就来了瓦子,除了奉承男人,哪还有别的技艺?”
“我会弹琵琶。”月娘自己都不自信,但强撑着回道。
姑娘反驳:“你又不是琵琶国手!我的琴弹得也不怎么样!”
月娘咬着唇:“这样的机会,或许就这么一次了,哪怕、哪怕不知道以何为生,可总不能就眼睁睁看着这机会抛费了!陈公子家里逼着他读书科举,这回我不随他走,就没有下一回了。”
姑娘冷静下来,她突然问:“你有多少钱?”
月娘愣了愣。
姑娘:“既然不知道以何为生,那就要有钱!只要有钱,就还能过得去,阮地只要不是土匪窝,咱们就还有从长计议的机会。”
“什么都可以不带,必须把钱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