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先生啊。
终归是个好归宿啊!红福差点涕泪纵横,本以为先生前半生孤苦,后半生注定伶仃,这下好了,先生终身有托了!
红福心间落下颗大石,幸得连先生怜爱,要是其他人,恐怕也不能这般事无巨细,守望相助呢。
红福睡不着了,满腹心事复杂纠结,终是喜出望外盖过一切。
换句话来说,他是既激动又紧张。
虽说先生根本不在意世俗眼光,可他仍担心先生会因此遭人诟病,尤其是解家那边的编排。
但相信连先生那么周到的人,应该也考虑过了后果,才决定跟先生走到一起。
只是这种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过去的记忆被强行打开,层层抽丝剥茧后,红福脑瓜子一嗡,突然就敞亮了:
定是那枚胸针!
怪不得两人对那胸针闭口不提,想来应该是连先生赠送的定情信物!
可那时连先生才第一次来红宅,甚至连面都没见着,情感来得无迹可寻啊……
这头红福翻来覆去睡不着,几乎一墙之隔的那头,却“打”得火热。
房门一锁,还没待红官将斗篷脱下,连古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红官闪避不及,惹得他动用“武力”才抓住对方两只手。
“怎么?不让我碰?”连古被迫骤然熄火,神情极为不爽,连看红官的眼神都冷静了不少。
红官偏了偏脑袋,佯装嫌弃地撇了他一眼:“你去干什么了,一股血腥味?”
连古眉头一皱,抬起手臂闻了闻:“没有啊,哪儿来的血腥味?我哪次来不是喷了香水的?”
“为了来见你,我不抽烟不喝酒,还喷了点清香剂,不信你闻闻?”他自顾自检讨,还不忘脱掉外衣与衬衫,露出精悍的上半身。
视线下滑至他腰腹的伤口,看来是好得七七八八了,红官微眯了眯眼,解开斗篷后,贴近连古勾住他的脖子,言语暧昧:“那我真要好好地闻闻……”
见他这般主动,连古先是一愣,脑海里随即掠过一丝迷惑与警惕:“你今晚有点儿不太一样。”
红官懒得答,看他的眸光似水,逐渐含情脉脉:“我刚洗过澡,你闻不出吗?”
很快,连古刚升起的丁点儿理智,也在红官勾住他皮带往床边领的暗示举动下,荡然无存了。
红官将他轻轻摁坐下来,连古双手往床上一撑,撑住后仰的上半身,抬起下巴,眯缝了双眼,凝着一线光,注视着他缓缓脱衣的动作,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
“你记住了,我红官只为你连古一人主动。”红官刚摊开外衣,就将连古推倒床上,趴在他耳边软软地问了声,“玩点刺激的?”
连古条件反射地翻身压着他,眼神警告:“我可不想看日出了!”
“不出去了,干点别的。”红官手上一施力反压住他胸膛,托起他的下巴,“就怕你受不住。”
连古心头突然一振,有些许亢奋:“你知道说这句话的后果吗?”
那双眼跳动着的火花,已经在释放活力四射的信号。
“躺着别动等我,待会可别求饶。”
红官这句极具挑逗性的话,成功勾起了连古的挑战欲:“尽管放马过来,我等你~”
红官呵呵一笑退下了床。
连古则任由热浪式的情绪沸腾,从胸腔滚到小腹,在伤口的位置微微发胀。
他伸手摸了摸结痂大半的伤口,这一枪差点要了他的命根子,如今他大有要靠着幸存下来的欲望,驰骋到底的意思。
一股冰凉贴上他的手,连古瞬时回神,猛地抬高了头。
“急什么?”红官语气里透着股诱惑,让连古乖乖地把脑袋放了回去,眼看着红官跨上来,又咕咚咽下口水,满身肌肉跃跃欲试。
下一秒,见红官神态幽魅又从容地从袖口中抽出了红色的细绳,连古警惕性再次回归,目光沉沉凝视着他:“你想干什么?”
语气满带戒备与威压。
红官眸光透着幽色,一边抓起他的手,一边言语抚慰:“紧张什么?你不是知道么?就像上次那样。”
上次?连古脸色有那么一瞬变得难看,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神情,瞳孔里映着无法餍足的贪婪——红官的行为太馋人了。
只见他将红绳紧紧缠住连古的手腕,俯身轻声细语地说:“你应该感到庆幸,这可是‘本命线’。”
这句话简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