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老树长出了嫩绿的芽。

门忽然被打开，身上背着一把刀的張起灵走了进来。

两人遥遥相望，良久，張起灵才走进来。

他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书房，看到了安静坐着的张离言。

很快，记忆中的场景与眼前的场景重叠，他想起来了。

张离言也在这个时候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

“我要去找一样东西。”張起灵说。

张离言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你还是他吗？”

張起灵忽然紧紧捏住了她的手腕：“我要去找一样东西。”

张离言反捏住他的手：“你被天授了。”

“帮我，我要去找一样东西。”張起灵声音平静到了极点，甚至带着一丝冷意。

“好。”她答应下来。

她知道，如果她不答应，那么他脑子里的东西不会放过他的。

得到张离言的答复，張起灵眼神一松，似乎恢复了正常。

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不完全知道。

张离言叹了口气：“我找到了陈文锦，你要找的东西，她应该知道在哪里。”

...

跟張起灵分开以后，张离言就回了北京，她知道，这次长白山之行已经引起了汪家的注意，他们开始出手了。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呉邪收到的磁带。

张离言十分头疼，为了干扰汪家，她就以呉邪的名义给阿宁或者说她身后的裘德考寄了一份同样的录像带。

那份录像带是实验失败的齐羽留下的，她没想到这份录像带竟然会有这个作用。

当年服用尸鳖丹还被控制住的就只有齐羽，只是如今的齐羽已经成了吊狗尸，还从他们手中逃走了。

或许也是因为他的逃走，才让汪家认为有人能够克服尸鳖丹带来的副作用，这么快开始对呉邪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