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我等。
北平府衙定会尽力帮忙解决。”
“多谢俞知府的好意。”
郭安一脸真诚道:“只是水泥煅烧较难而已,需要大量的识字匠户,此事北平府衙上下也帮不上什么大忙。”
“大量的识字匠户?”
俞仁恬一怔,要真是如此,他还真帮不上什么忙。
北平府的秀才童生都没多少个,怎么还能有识字的匠户?
而朱棣与朱复两人,则是听的眼皮子直抽搐。
俞仁恬不知,但他俩怎能不知?
水泥工坊的水泥堆积的已经快放不下了,甚至很多匠户都是煅烧一日,歇息一日!
不过,两人并没开口。
俞仁恬缓缓叹息一声,问道:“不知要北平府衙门如何,郭长史才肯拿出一些水泥来?”
俞仁恬也有些摆烂了,反正,北平府是燕王的,他也只是一个知府而已。
再过几年,也就调任离去。
到时候,燕王与这几位想怎么,就怎么去吧。
见到俞仁恬这种姿态,郭安一怔,无奈道:“水泥对燕王府来说,也是极其珍贵。
而北平府内至少有着上百条沟渠,要让燕王府拿出如此之多的水泥,俞知府要想要白白拿走,那自是不行。
不知俞知府可想过付出何种代价?”
俞仁恬好奇道:“不知郭长史想要本官付出何种代价?”
“……”
郭安开始有点讨厌这种摆烂官员了。
“燕王府出水泥,既然不能得钱,自是要些名望。”
俞仁恬微微点头,“这是自然。”
郭安再次说道:“另外,俞仁恬需欠燕王府一个人情,日后燕王府做生意,或是需要俞知府行个方便,还请俞仁恬记得此次之事!”
“这……”
俞仁恬瞪大眼睛,欠燕王府一个人情?
郭安道:“还请俞知府放心,或许这个人情在俞知府有生之年都用不上。
即便遇到了,也绝对是合法之事,不会为难俞知府。”
“燕王殿下……”
俞仁恬有些迟疑的看向朱棣。
能与一个大明一个亲王打好关系,对任何一个官员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诱惑。
但是,他凭什么就要欠燕王一个人情?
“郭卿之意,便是本王之意!”
朱棣直接道。
“如此,下官应了。”
俞仁恬只能无奈的应道。
等到俞仁恬离去,朱棣与朱复便看向郭安。
“郭卿,为何要那一个小小知府的人情?”
“殿下,有些人或许不成事,但要从中作梗起来,总能坏事。
微臣观那俞仁恬已经有些摆烂之意,想要从其身上得到更大的利益定然不成,不若要个人情。
俞仁恬这种心中还怀有治下百姓,并非大奸大恶之人,日后总能升些官。
说不定,哪天便用到了……”
“善!”
……
很快,一车车水泥、沙子,便从城外拉进北平府城,在一众工匠与青壮手中搅和了半天,便都抹在沟渠内。
于此同时。
燕王殿下仁善,拿出府上珍贵至极的水泥,来修缮沟渠之善举,也开始在北平府城内传了开来。
一个个百姓们自然是对朱棣歌功颂德。
至于那些提起朱棣,就十分咬牙切齿,厌恶痛极的士绅们,这会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说些违心的话。
如此,在忙忙碌碌之中,北平府城内的沟渠,都抹上了水泥,同时,还在那些沟渠上都给盖上了些坚固的木板,或是一些大青石。
整个北平府的空气,都清香了一大截。
另外,北平府城通往通州城的道路,也渐渐变成一道笔直平整的水泥大道。
正好,在水泥大道铺建完成后不到几日,北平府上下又开始了春耕。
这个时节,整个北平府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人敢在这个时候折腾事。
春耕之后,郭安便开始抓紧雇佣一众青壮,建造张家湾码头,同时还在靠近上庄村铁冶所附近,再次建造出两座水泥大院,准备作为工坊。
而建造这些,至少需要一个多月,甚至是两个月的时日。
趁着这个时间,郭安再次向朱棣请假。
朱棣直接痛痛快快的给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