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只是威力强一些的切割咒,但也足够让阿伦吃惊了。
因为这是科沃斯无声无杖施出来的。
“疯子。”阿伦放下衣袖,抬手抹去眼角泱下来的血,“你这是想干什么?”
他倒是想狠狠打回去,但想到科沃斯那变态的属性,他忍住了。
“我想做什么?”科沃斯低头喃了一句,随后轻声道,“我想要我们互相施予刻骨铭心的疼痛,我想要你永远能记得我。”
阿伦:乖乖嘞,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喜欢疼痛!不需要你施予啊啊啊啊……
他又抬起头看向阿伦,“你为什么不回信呢?阿伦?你一定要记得给我回信。”
“你在疯言乱语些什么?我从来没收到你写的信。”
“你会收到的。”
“我没有。”
“给我回信,阿伦。”
阿伦实在是无法理解疯子的想法。“好好好,我现在就给你回信!”
他气得直接转身离开!
气死了!哪有人是这样子表白的!
科沃斯就是个变态!
这样的表白和追求阿伦真的无福消受!
……
目送气愤的阿伦离开,科沃斯低头看向地上的血迹,走过去,缓缓蹲下身来,伸出手,用手背一寸寸地蹭着。
他用了不止一个不眠的夜晚去思考他的新病症——他对阿伦产生了独占欲,可他始终找不到病因。
爱情?
也许是吧,心中的各种情绪无疑在告诉他这就是爱情的滋味。
也许不是,他根本不在乎阿伦爱不爱他,他只需要阿伦接受他,无论是何种接受。
这种恶劣的情感可以称为爱吗?
如果不配称为爱,可谁又规定爱都是美好的呢?
科沃斯不知道。
垂眸望着渐渐凝固冰凉下去的血液,他抬起手背,把殷红涂抹于唇。
他只知道,当血液喷涌而出的时候,他感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