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忙碌多么糟糕多么一塌糊涂,都还是摆脱不掉她的影子?
自后门回来时,隐约见到人影一闪。“出来。”段云琅懒懒地道。
人出来了,怯怯地捻着衣带,却是沈青陵。
段云琅揉了揉眉心,回忆起来自从上番险些被她“算计”,自己还当真没再见过她。又想起阿染的嘱托,他摆摆手道:“你怎么还在我处?明日去账房领些银钱,你便走吧。”
沈青陵张了口,还没说话,他已走远。
衣带在手心里被攥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她咬住了牙关,突然转身便走。
***
深夜里,空空的帘帷飘飘荡荡。
“刘垂文?”
“奴婢在。”
“宫里的樊太医,能联络上吗?”
“……奴试试。”
“我记得封逑和太医署那边相熟,你让你阿耶找封逑说几句。再不济,就找张士昭。”
“殿下找樊太医有何事?”
“听闻他治皮肉伤颇有心得……让他给阿染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