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皮肤衣给她罩头上,两条胳膊在阳光下一照,细白细白的。
两个人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雷西平静地问。“你喜欢她?”
旁政大方承认,“喜欢。”
雷西又问,“是来非洲之前喜欢的,还是来了之后?”
“之前。”
雷西不再问了,他明白了。他在旁政的眼睛里,看到了曾经在顾衿眼里也看到过的东西。
那是一种偏执,不用言语来解释,却很浓烈专一的情感。
那是雷西曾经放弃顾衿的原因。
船离好望角的方向越来越近了,隔着几十海里,甚至能看到那个小小的凸起的山岬。
“我曾经对她动过心,也有半路上把她法办的念头。”
旁政碾烟蒂的动作一顿,随即碾的力气更大了些。“谢谢。”
“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