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元军的地盘。
无论哪一方都不好惹。
凭借这飞虎寨不到两千的人马,能干什么?
谁都惹不起。
而且,之前那定远李定国剿匪甚多,而自己等人还不是因此被逼退到横涧山躲藏。
“这个——我不知道。”常遇春看向刘聚回道。
刘聚一怔,便感到有些颓然,无奈地感叹道:“如今我飞虎寨处境不大好,粮食存的不多,再过些日子,恐怕就面临没有粮食的处境了。前些日子,都在传即将有蝗灾,只怕以后我们飞虎寨的收获将会越来越少。”
宋濂沉默着。
常遇春没有接话,皱着眉头,目露思索。
就在这时。
一个下人来报。
“寨主,不好了,寨子外面来了很多人,我们寨子被包围了!”
刘聚闻言悚然一惊,看向慌张的下人,连忙问道:“来了多少人?”
“寨主,漫山遍野都是。”
刘聚心中一慌,稳了稳心神,“他们是哪方的人马?”
“看他们的穿着,不像是元军。不过,他们的旗帜上写着个程字。”
“是泗州军。”常遇春开口道。
刘聚却是面色焦急,“这泗州军怎么会盯上我们飞虎寨了呢?”
这时候,宋濂开口了,“刘寨主在定远——怀远一带打家劫舍,被劫的有些可是那征虏将军治下的百姓。”
刘聚听后面色一变,连忙将目光看向宋濂,“先生,可有何办法,让泗州军退去?”
宋濂摇摇头,刘聚的心猛地一沉。
“为今之计,刘寨主唯有领着飞虎寨的人马,投靠那征虏将军,得一生机,或可谋得一官职,但若是刘寨主选择抵抗,则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宋濂平静地答道。
刘聚面色有些变幻不定,须臾,才苦笑道:“如今,我还有何可选择的余地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罢了!”
一旁的常遇春却是闻言,目露精光。
或许,投靠这泗州军,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这征虏将军程德的大名,他早有耳闻。
在泗州、定远、濠州、盱眙等地,这程德的名声极好。
从未听说过有欺凌百姓之举。
反而,为老百姓做了很多的事情。
那么,就选择他了。
不过,也要见一见此人,是否比刘聚更有抱负。
若是比之还不如,倒不如再另觅它路。
若是远胜刘聚,则可投之。
想到这些,常遇春也出声道:“或许,投靠泗州军,才是我们飞虎寨一线生机。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去见一见泗州军!既然寨子外出现了程字旗帜,表明这征虏将军是亲自来了。这样的话,我们就更不能怠慢了他。”
刘聚点点头:“也好,见一见吧!只是,我有些担忧——”
“若是诚心投靠,料想不会拒绝。”宋濂平静地说道。
刘聚听后,信心大增,相信了宋濂的话。
于是,刘聚一行人来到了飞虎寨门口。
程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飞虎寨,有意将刘聚一行人引出来。
更重要地是,要将常遇春引出来。
无论如何战斗,他都不惧怕这刘聚的飞虎寨。
飞虎寨的门突然开了。
看到刘聚一行三人出现了,在他们身后跟着一群人,程德连忙将目光朝着他们望去。
为首中间的人,程德直接判断出来是刘聚了。
当看到刘聚身旁的一位体貌奇伟,身高臂长的男子时,程德目露欣喜。
果然是常遇春。
不过,当看到刘聚身旁的一位中年儒雅文士时,却是有些愕然。
“来的人,可是泗州军征虏将军程将军?在下飞虎寨寨主刘聚。”刘聚看向程德的方向。
“你就是刘聚?”程德面色平静,喜怒不明。
“未曾想,将军听过我的名字,我想说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刘聚急忙解释道。
程德沉默着。
刘聚一慌,“程将军,我刘聚率领我飞虎寨两千人,想要投靠程将军,不知程将军可愿意接纳?”
程德缓缓抬起头,看向刘聚,又望了望常遇春,和那位中年文士。
须臾。
“投靠可以,不过——”程德停顿了一下,而刘聚却是心提到嗓子眼了,眼巴巴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