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钉在耻辱柱上翻不了身。
所以她根本不担心云楚楚能脱罪。
真正让她感兴趣的,是云家的反应。
还有……他们一定会找到陆少轩帮忙,那个男人会怎么做呢?
想起陆少轩,她不由得又纳闷——今天那个男人发什么疯?闹得她接下来的时间都有点六神无主。
好端端的又生什么气?
她今天遭遇那么凶险的事情,他都不说关心一下,还发脾气……果然,男人不能太宠着,昨天晚上她就不该一时心软,帮他拿什么衣服!
南鱼闷闷地想着,窗外已经擦黑了天色。
某个男人还不来接她。
她也有点赌气了。
不来就不来,那她今天就在南宅喫饭睡觉,一个人的日子又不是没过过,她照样过得逍遥自在。
想到这儿,她吩咐厨房准备摆晚餐。
小六惊讶:“您今天不回去了?”
南鱼咬着下脣:“回去干嘛?都这么晚了,我饿了要喫饭,还是我们自家的伙食对我的胃口。”
鄔玫瑰轻轻一笑,看破不说破:“是,主子,我现在就去安排。”
再拖拖拉拉耗时间,该喫的饭还是端上了餐桌。
南鱼有点食不知味,闹不清楚陆少轩是什么意思,她整个心情都受到影响。感慨一声男人这种东西就是祸害,除了让她心神不寧之外,一点作用都没有。
一顿晚餐她也没怎么喫多少,推开碗筷就回房间休息了。
大约是今天太累又受了伤,她嗜睡胃口也不好。
给自己再次施针上药治疗,脑后的伤一片清凉,已经不那么疼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她看了眼手机——很好,这个狗男人还是没联系她。
莫名其妙的冷战,南鱼耸耸肩,决定拋开所有杂念。
这样也挺好的,毕竟都快离婚了,搞那么黏糊干什么?
她睡得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另外一边的陆氏集团所有人都在水深火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