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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虽然现在还不太明白,但其中一定有他的手笔,只不过……应该不止他一个。”
南鱼微微眯起眼眸,“区区一个南向天,还不至於能导演这么大一齣戏,背后一定还有人。”
“我们闹得动静这么大,南向天一定知道我们在找东西,地皮出手之前他肯定转移了那些证据,真是个老狐狸。”小六愤愤不平。
南鱼却不以爲意,轻笑道:“关於这一点不用着急,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傍晚文件就会送达,我们买的地皮会跟官方联手,那一片会成爲新的区域花园。至於挖掘嘛……既然要做花园,挖掘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眼底黑白分明,清亮无双。
“把那个空了的保险柜丟在挖掘区域外面,要想是丟垃圾一样丟出去。”
小六眼珠子转了转:“我懂了,现在就去办。”
南鱼笑道:“玫瑰姐姐帮我盯紧何秀那边就行,我们玩一出大的,他们不是想闔家团圆吗?那就帮他们一把。”
暮色將晚,门铃却在这时响起。
管家匆匆来报:“鄔小姐,门外是那天来的陆先生,他说、他说……”
“说什么?”鄔玫瑰凝眉,“主子就在这儿,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不用吞吞吐吐。”
“他说晚餐时间到了,他来接主子回去喫饭,该下班休息了。”管家说完这几句,不由得背后冷汗津津。
听听这是什么话!
这可是南宅,谁敢催主子下班的?
南鱼不说收工,谁敢表示自己要休息?
偏偏这个陆少轩不按牌理出牌,居然还能找上门来。
南鱼更惊讶,瞅了一眼时间:“我纔出门不到两小时,至於这么紧迫盯人吗?我又不会跑了。”
鄔玫瑰掩口轻笑:“要不,您让陆先生进来?”
“不要。”
她立马黑着脸拒绝了这个提议。
南宅是她自己的地盘,上次能容忍陆少轩在这儿睡了一夜,已经是她能忍受的极限。
还想继续登堂入室,门都没有!
她犹豫几秒:“算了,我跟他回去喫饭,你们也早点休息。”
走出大门,陆少轩果然在不远处等着。
她有些不耐地迎着他的视线走向前:“又干嘛?怕我跑了吗?”
真不该一时心软让这傢伙进门,就该让他掛在窗户外面一整夜,好好长长记性!
“今晚家宴,我也是临时得到通知,我们俩必须回去露面。”
陆少轩淡淡地说,他的眉宇间染上了一层不耐。
显然,他不喜欢家宴这东西。
南鱼嫁到陆家四年,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家宴。
但她冰雪聪明,瞬间就想到当初婚礼上那些不怀好意、阴阳怪气的众人,微微挑眉后,她的语气显得嘲弄:“是你的叔叔伯伯他们?”
“嗯,他们回国了。”
原来如此,她点点头:“那走吧。”
此时此刻的陆家坐满了人。
餐厅的圆桌上早已摆满美味珍饈,陆老夫人弯着嘴角坐在上首的位置,但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老太太的心情好像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好。
陆夫人瞥了一眼婆婆,心中有数。
这时,一个打扮艳丽的中年贵妇笑起来:“真是有趣,我们一大家子人坐在这裏等他一个,不知道的还以爲陆少轩已经在陆家只手遮天了,如此不敬重长辈,这是什么道理?”
另外一个比她稍显年轻的女人也跟着笑得清脆:“大嫂子,你这就不知道了,人吶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一样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你难道忘了,之前少轩是怎么被老爷子教训的了?”
那女人嘲弄地笑了:“可不是,记忆犹新吶。”
这两个女人是陆夫人的妯娌,年长的那位是家中长嫂——蒋芳华,年轻一点的是小婶子柳蜜。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陆夫人有点听不下去了。
“你们好歹也是长辈,这样议论一个晚辈成什么样子?”陆夫人冷冷道。
谁知,柳蜜冷笑道:“哟,二嫂,你真当自己是人家亲妈了?你对他再好,他也不是你肚皮裏爬出来的种,对他那么好,当心这个没良心的狼崽子咬你一口!別忘了他亲生母亲是什么人!”
蒋芳华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