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脣:“別说了,我累了。”
“你们……该不会是吵架了吧?这个节骨眼上,你可不能得罪了他,万一要是一个不痛快,你让我们母女俩怎么办?”
南姝冲进裏面的房间,咣当一声將房门关上。
她趴在牀边,压抑着声音哭了个痛快。
“南鱼,南鱼……你这个贱人,给我等着!”
夜色深深,南鱼是真的累了。
坐在车裏,她不轻不重地隨着行车的顛簸竟然睡着了。
她轻轻靠在陆少轩的肩头,不一会儿就睡得很沉。
男人展开怀抱,將这个小女人整个抱在怀中。
“开慢点。”他吩咐司机。
“是,先生。”
他垂下眼瞼,凝视着怀中的女人。
她肤如凝脂,呼吸轻柔绵软,脸蛋因爲靠在他胸膛的缘故,不一会儿就红润温热,看得他忍不住下腹一阵邪火窜起。
“该死。”
这女人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躺在他怀裏睡着了,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极致诱惑。
他紧了紧怀抱,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必须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比如……刚刚从宴会上离开的黄允州。
別人可能会忘记,但陆少轩不会。
上次陆雪儿差点被人佔便宜,其中的那个黄先生就是黄允州。
他这个年纪还没结婚,就是因爲玩不够,最爱沾花惹草,极好女色。
刚纔没在宴会上点破这件事,是因爲事关陆雪儿的名誉以及陆家的脸面,现在黄允州已经离开宴会现场,有些账也该好好算一算了。
他掏出手机,吩咐下去:“找到黄允州,让他从桃城滚蛋。”
大约是声音太冷了,惊动了怀裏的小女人,南鱼微微皱眉。
陆少轩急忙又改了声音:“做得干净一点,別让人抓住什么把柄。”
电话那头的黑衣保鏢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么回事,前后两句话的画风如此突变。
“是,主子。”
掛断电话,他又將南鱼抱得更紧了一点。
终於,他凝视着她如花瓣娇嫩的双脣,一点点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