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房门內传来一声惨叫。
是南夫人。
还有南向天隱忍怒火的嘶吼:“你说,东西到底被你拿到哪裏去了!?”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藏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让我知晓过?南向天,你倒是恶人先告状,我倒想问问你,你藏在外头的那个女人是谁?!你就是爲了她,所以想回来跟我离婚的吗?我今儿也实话告诉你,除非我死!你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南夫人尖锐的声音穿透门板,刺痛了南姝的耳膜。
这位一直高高在上的南家大小姐垂下眼瞼,满脸都是慌张。
南鱼冷冷注视着她。
然后,抬手敲门。
篤篤篤——
敲门声打断了裏面的爭吵。
南向天不耐烦地吼道:“不是说不准来打扰,你们都没长耳朵吗?滚!”
篤篤篤——
又是一阵敲门声,南鱼根本不怕南向天的怒火,她眯起眼睛好像慵懒的猫儿,正在饶有兴致地逗门裏那只快要失控的老鼠。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房门打开了,南向天铁青着一张脸走出来。
“你是——”
“南先生您好,我是爲您女儿治疗伤势的医生,无意打扰二位处理问题,只是给南大小姐治疗的那些用具还在房间裏。”
南鱼压低声音,不急不缓,“南夫人,別耽搁了时间,快点吧。”
“好,我这就来。”南夫人快速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按照南鱼说的將给南姝治疗的木桶推了出去。
“你、你们……”南向天惊讶。
“南先生,我想没什么事能比给您女儿治疗更要紧了吧?毕竟,您也不希望传出一些不好听的消息,比如您心狠手辣,亲手把女儿打成这样,还不让她得到很好的治疗。”
南鱼回眸,盯着南向天的眼睛,一片冷漠悄悄蔓延。
南向天气得不轻。
可不知爲何,对上那双眸子他偏偏不敢大声说话。
这女人看起来其貌不扬,甚至还有点丑,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没搭理南向天,南鱼將南姝安顿在隔壁。
治疗开始了,南夫人却当着她的面开始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