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元首也没有这么早的吧!?”她眯着眼睛,打着哈欠,心情有点恶劣。
“额……现在是早了点,五点零七分。不过小姐,姜寧先生说您电话打不通,让我转告您,请您起来了务必去一趟市立医院。”
“干嘛?那个老傢伙自己不在国內出去浪,又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让我做?”南鱼不快地皱眉。
“唔……”
小六吞吞吐吐,一言难尽。
“有屁快放!”
“云家小姐自杀入院,现在快不行了。他们求到姜寧老先生门前,说是拿之前欠的人情出来说事,让姜老先生务必出山。”
小六又顿了顿,“那个云小姐就是昨天爲难你,还把那照片发在网上的罪魁祸首——云楚楚。”
南鱼一听清醒了。
她勾起嘴角,大声笑着:“有趣!我这就来!”
“您最好快点,万一人死了……”
“死了就死了,那是她命中註定,自己要死的赖得了谁?”南鱼冷冷道。
云楚楚又不是得病,更不是抑郁症,她好端端放弃自己的生命只爲了一个男人,一个还没正式离婚的已婚者,这样的人自杀有什么好同情的?
南鱼別的没有,硬心肠一大堆。
她的好向来都有选择。
不慌不忙起身穿衣洗漱,给自己扎了一个利落干净的马尾,脸上脂粉未施,依然灵动柔美,让人见之难忘。
小六已经將车开到楼下等着了。
南鱼一来,他乖乖让出驾驶位,坐到旁边系上安全带。
她可不是陆少轩,脾气上来可以隨便开车。
她可惜命了,开车就要遵守法纪,慢条斯理。
在车上吃了两个包子一包牛奶,又因爲早高峯堵了半个多小时候,他们总算抵达市立医院。
云夫人一夜没閤眼,眼睛裏都是血丝。
她焦急地在走廊裏踱着步子:“怎么还不来!姜寧那个老东西明明答应过的,爲什么还不出现?!真的要看我女儿没了纔开心吗?贱东西,当初我就不该心软给他赞助,现在派上用场了却不见人影!”
她的声音不小,走廊裏不少人都听见了。
远处的大门打开,南鱼迈着轻快的步伐走来。
脚下是一双鲜红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砖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一直走到云夫人的面前,勾起嘴角:“刚纔是你在骂我师父?”
云夫人嚇了一跳:“你谁呀?!给我滚开!”
啪——
南鱼扬手就是一巴掌。
云夫人被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