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几天吧,我请你们小两口来我家,好好招待你们。”
“行嘞,那你先忙吧,我就不跟你聊了!”
“好,有事儿随时打电话。”
凌文萧好奇地问道:“听起来跟你关系不错,这是谁啊?”
“他是我出国那三年认识的最够意思的兄弟,我刚出国就经历了车祸,当时脸上的皮肤有一半都被损伤了,只能整容修复。
还有一只腿骨折打了石膏,不能走路,只有他,照顾我。
我们当时都是在一个寄宿家庭里,当时的两个主人对我们就是放任不管的,只能为我们提供晚餐,所以鹋海和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每天从早到晚的照顾我的衣食住行。
当时我去国外身上是没有一分家里给的钱,他们直接把我丢出来就什么都不管了。
我刚到那里只能找了份小时工的工作打工维持基本的生计,出了车祸之后,我更是没有收入来源了。
但是鹋海并没有说什么,他把自己也不多的生活费拿出来给我用做医疗费,甚至是在他知道我也许永远也还不上他的情况下,依然帮助我。
当然,他更不知道我的身份,他也从来没有问过我。所以,在我完全康复了之后,我们又经历了重修课程,延毕,打零工挣钱,地下歌手等等的太多的经历了,所以我们成为了最好的兄弟。”
“真的好好,但是我看你的脸,一点儿也不像被修复了的呀!很自然。”
凌文萧听了之后觉得有些儿心疼,捧着鹤启言的脸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