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院中。
她难得主动一次,对于赵晨光来讲,有些新鲜感。
备了一桌好酒好菜,孙品茹使劲浑身解术要灌醉他……
“你说什么?”
格勒瞧了顾五一眼,吞吞吐吐把话说了一遍。
“我真是小看孙品茹了,居然把顾九要过去伺候她,别当我不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格勒咬了咬唇道:“大人已经答应了,青竹已经把顾九领走了。”
顾五气得头疼,本想找赵晨光理论理论,想想又没那么做。
“先让孙品茹好好得意得意,我有她受的,告诉灶房,以后她桌山只能是残羹剩饭。”
晚饭都是残羹剩饭,孙品茹瞧了几眼让人撤了下去。
“夫人,谷芽公主欺人太甚,奴婢要去找她好好理论理论。”青竹难得火冒三丈一次。
孙品茹幽幽一叹道:“算了,明日吃小灶。”
青竹语塞,想了想道:“夫人,我们手中没有什么银子了,若是开小灶只能维持十天八天。”
孙品茹道:“银子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切记别让府中其他人发现端倪。”
嫁妆被顾五用莫须有的罪名抢夺而去,孙品茹手中的银子是自己月银。
时不时要打赏一下院中的下人,在添置一些胭脂水粉,银子几乎没有够花的事后。
青竹应了一声下去了,她走后,孙品茹来到梳妆台前。
打开首饰盒,从里面挑挑拣拣拿出个玉镯子。
翌日青竹把镯子卖了,用卖镯子的银子采购的食物。
顾五得知此事,心生一计,命人偷走了孙品茹所有首饰。
首饰丢了,何人所为孙品茹心明镜,本想报官,不想被赵晨光拦住了。
若是报官事情会闹大,赵晨光嫌弃丢人。
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孙品茹指定要闹,赵晨光思来想去给了她一些银子作为安抚。
虽然只有五十两,但总比什么都得不到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