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烧光我的铺子,这样我就一无所有,回到水月湾,那样我就不会再想着攀高枝儿了。”
“这脑子是进屎了吧?”怀扬不可思议一看着孙牛。
“娘子能一无所有地从水月湾出来一次,照样能出来第二次。”广丹看着孙牛摇了摇头,“就凭这脑子,还想觊觎我们娘子。”
孙牛听了,眼圈竟红了,怔怔地看着寒露道:“寒露......”
寒露直接打断孙牛的话:“送去县衙。”
薛嬷嬷立即找个打算扔掉的破抹布来塞住孙牛的嘴,然后和老周一起将孙牛送到了县衙。
到了县衙,孙牛自己也承认他是想烧了溢香居,不止溢香居,还有流香居和依香绣庄,他都想烧。
这连李知远都无语了,最后什么也没说,直拉权责二十然后送回了水月湾。
毕竟没有烧起来,若烧起来了,估计就直接要拉到牢里去。
只是话说回来,如果孙牛的态度好一点,也用不着打这二十板。
听刘捕头说,孙牛被送回水月湾的时候,他娘孙寡妇都快哭得晕过去了,当时就要去挠刘捕头一行几人。
还是被里正拦住,说了一句“你再闹自己也得去蹲大牢”把她给唬住了。
她才不想蹲大牢,哪怕是为了儿子。
刘捕头当时就暗自摇头,这寡妇和寡妇怎么区别就那么大呢?
“娘子啊,这样应该没事了吧?”怀扬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因此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忐忑。
“至少,这段时间应该是没事的。”寒露想着孙牛的眼神,心里莫名地不安。
孙牛或许对自己真的没有期待,但由爱生恨,却是很有可能的。
“至少?”怀扬的眉头皱了起来。
“没事,到时候再说,我们如果连这件事都解决不了,那还真的不如回水月湾种花儿去。”寒露笑着道。
怀扬想想也是,孙牛这种人不值得太费心,大不了再揍一顿,叫他半年下不了床。
“你找个机会,把这件事告诉孙虎。”寒露似笑非笑地吩咐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