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玉兰这才恍然:“我知道了娘!”
白婆子的脸色这才好点儿了,拉着白玉兰的手道:“把你手头的银子都给我,我这就走,你好好地伺候知县老爷。”
只是白玉兰还有些依依不舍的,眼圈又红了些。
白婆子想着以后还得靠她,顿时声音又柔和了些。
“你呀,凡事要动脑子,回头等知县老爷气消了,你再说一声,再把我接进来也不是难。”
“况且我瞧着正房那边也不顶事,等知县老爷彻底不去她那里了,你再生个胖娃娃,过不了两年,别说我了,你爹你兄嫂侄子都能接进来,你得想长远点儿。”
“发什么呆,听见我说的吗?”
一直木木的白玉兰终于点头:“听见了娘。”
白婆子又从白玉兰的身上摸走钱代,这才哼哼叽叽地离开了。
虽然不住在县衙,但她男人和儿子媳妇早就租了房,也不差。
直到白婆子进出院门,白玉兰的脸色才冷了下来,从鼻腔里发出冷冷地一声“哼”:“还想都住过县衙?做梦吧,再也另想进来了!”
“姨娘,老太太终于走了。”白玉兰的丫环柳芝这时候摸了过来。
“刚才你去哪儿了?”白玉兰瞪着柳芝,想到寒露身边的丫环,又看了看柳芝,便很是不满。
“姨娘,刚才老太太说想吃酥饼,要我去厨房里盯着。”柳芝陪着笑道,“早知道老太太误事,我怎么着也不会走的。”
再没有人比柳芝更懂得白姨娘对老太太的真实心理了,因为她原本就和白玉兰是同村的,只是逃难的时候一块儿出来。
只是白玉兰长得好看,因此一个成为姨娘,而另一个成了柳芝。
白玉兰以前在家的时候是怎么受白婆子搓磨的,她再清楚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