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但你是不是莽撞了些,什么人你都敢收留?”陈玉涵有些恼了。
“姐,我也不想,但当时那个情况,我做不到不管啊。”寒露一脸讨好地看着陈玉涵,眼睛都笑得弯成了个月牙儿。
“什么个情况?”陈玉涵唬着脸道。
于是寒露将整件事情说了一遍,然后一脸苦瓜地看着陈玉涵:“姐,你说我要不要出手,我不出手就真的烧死了。”
陈玉涵瞪了寒露一眼:“就你能!”说完又叹了口气,“其实我有什么资格说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恐怕也不在这个世上了!”
“姐,都过去了,你当时也只是一个坎,没那么严重。”寒露赶紧道。
“我的身体我知道,病不重,但拖下去一样要人命......好了,你说不说就不说了。”陈玉涵深吸一口气,指了指西边,“那个袁兰青,在西厢?”
寒露点了点头:“是,白天睡,夜里精神着呢,她这病得慢慢来。”
就像是煨红薯,慢慢地,让她从心底里感觉到温暖,重新拥有各种感触,她才能恢复正常。
陈玉涵透过窗子瞟了一眼,轻声道:“那你就慢慢煨吧,反正人已经在这里了,你有的是时间。”
听了陈玉涵的话,寒露不禁笑了,又道:“姐,要不你搬过来吧,我们住一屋。”
陈玉涵笑着摇头,见寒露要说话,赶紧拦着她的话头道:“你刚才说得对,人要做有意义的事情,才会不辛苦,我现在觉得教那些孩子们绣花识字,便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你还记得招娣和来娣吗?”
寒露自然是点头,这姐俩算是典型的古代重男轻女的牺牲品。
“她俩怎么啦?”寒露的神经不禁绷紧了,“姐这次来和她俩有关?”
陈玉涵一愣,情绪不禁有些低落,摇头道:“倒不是!”